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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奔头被女朋友绿了恼羞成怒要说法被打加待侠义相助。

时间:2023-10-27 来源:原创/投稿/转载作者:管理员点击:

  南城高奔头和马三相比,圆滑有余,忠勇不足。八十年代早中期靠着和能打的潘革关系好,在南城也是响当当的社会。大浪淘沙,随着潘革的离开,高奔头在江湖的名声日渐没落。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,随着加代、邹庆、白小航等人的崛起,高奔头在江湖上成了打酱油的角色。

  高奔头不得不接受现实,同时高奔头也是一个能舔能蹭的人,脸可以不要,江湖段位必须有。在权衡新生代社会佼佼者加代和邹庆以后,高奔头觉得抱邹庆的大腿,没准会被骗,所以高奔头选择抱加代的大腿。虽然加代比高奔头小四五岁,但是称加代为哥。高奔头说:“代哥,你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的战场。”靠着加代,高奔头保住了自己在江湖上的段位。

  高奔头每天晚上吃完饭,从六点就开始在各家夜总会溜达,寻求偶遇。遇到熟人一招呼,奔头就蹭上去了。同等段位及以下的社会羡慕不已,觉得高奔头认识的人真多,每天晚上去夜总会,喝得东倒西歪,而且还不花钱。

  从深圳回北京站稳脚跟以后,加代常去的娱乐场所有四个,覃辉的天上人间,陈红的好士夜总会以及郭帅和翟大飞的酒吧。其他娱乐场所加代几乎不去,第一是因为没有太大的排场。第二是去其他地方没有这四个地方有面子。

  自从抱上加代的大腿以后,加代经常去的四家四总会成了高奔头每天寻求偶遇的地方,而且高奔头和经理混熟了,让经理们只要加代一来,立马通知他。

  “行,一会儿我过去溜达一圈。”放下电话,高奔头开了一辆没有手续,花了四十万买来的虎头奔来到了天上人间。

  高奔头装模作样地打着电话,“噢,我到天上人间了,哦,哪天约一下呗。哎呦,哥,哎呦,操,代哥,我不跟你说了,我遇到代哥了,一会儿再说,好好好。”高奔头挂了电话,握住加代的手,“哥,你怎么在这呢?这全是你朋友啊?”

  加代招呼高奔头坐下了,一一作了介绍。高奔头是一个圆滑的人,到哪永远都是我代哥怎么怎么的,我代哥在北京第一牛逼,我代哥放屁都是香的......当天晚上陪着代哥应酬到凌晨,和代哥告别以后回家了。

  高奔头就这样维系自己的江湖地位。别人当面不好说,但是结婚一年还不到的老婆小雨却站出来表明了态度。

  高奔头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。跌跌撞撞掏出钥匙打开家门,“老婆,小雨!”没有人答应,打开灯,换了鞋,卧室看了看,老婆不在家。高奔头坐在沙发上,点了一点烟,把电话打给了小雨。“哎,你干什么去了?这他妈几点了,还打麻将?三点还打麻将啊?你他妈在人家被窝里打麻将吧......我在家了,你赶紧回家,我告诉你,你他妈快点儿啊。”电话一扔,往沙发上一倒,高奔头睡着了。

 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,高奔头醒来了,“老婆,老婆......”没人答应,家里安静的要死。高奔头起来洗漱了一下,坐到沙发上,越想越不对劲,再一次把电话打给了小雨。“哎,你去哪了?正往回走呢?你昨晚没回来呀?不是,你他妈现在怎么事啊?几次都彻夜不归。你他妈等着,等你回来。”高奔头把电话往茶几上一放。

  在家里,坐等半个多小时,传来了敲门声,高奔头把门一打开,看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婆。高奔头看了看,小雨进门低着头换鞋。高奔头问:“你他妈去哪了?”

  “还我什么意思,操!”换好了鞋,小雨往沙发上一坐,看了看沙发,一脸嫌弃的样子。高奔头背着手,站在小雨跟前。小雨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,喝了两口。小雨说:“是你先说,还是我先说?”

  古今中外,婚姻中出轨的一方总觉得是对方的原因。人无完人,出轨的一方是把对方的缺点集中在一起,放大了看。

  高奔头一听,“你他妈放屁!你跟我比呀?我就是在外面玩了,我天天回家吧?我在外面干什么,我回没回家?”

  小雨说:“少说那些没有用的,你意愿怎么想就怎么想。反正我是跟你过够了。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啊,你跟我说你在北京有买卖,在社会上有段位,谁遇到你都得叫声大哥,开个大奔驰,我他妈以为嫁给你,是成了大哥的女人。高奔头,你自己凭良心说,你是那个吗?你成天出去,除了舔人家屁股,还是舔人家屁股,你有什么能耐呀?”

  “你也就是敢弄死我。你知道我打不过你。哎,但凡是个男人哪个能怕你?你还镶了三颗金牙。为什么镶金牙啊?原来的牙呢?难道不是被人打掉了吗?你知道不知道镶金牙多难看啊?你他妈是把自己过去的难看镶在嘴里,让别人看啊!”

  小雨倔强地抬起头,说:“我一点都看不起你,高奔头,你也就敢打我。你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?你也就是在家里横。赶紧离婚吧,我也好搬走。”

  高奔头指着小雨,说:“小雨,我告诉你啊,俏你妈,你别让我知道。我高奔头就再他妈没有脾气,我啥也不是,我在南城玩这些年社会了,我人脉还是可以的,哥们处了不少。你别让我知道这小子是谁。你要是让我知道了,你看我他妈不把他皮扒了!他睡了我的女人,我把他鸡鸡割了喂狗。”

  小雨不甘示弱,说:“你那是吹牛逼。我不是说难听的话,高奔头,你都比不过人家一根鸡毛。人家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钱都够你一辈子挣的。”

  小雨说:“那这样吧,正好中午了,我带你出去吃饭,我请你,我让你跟我大哥见一面,你俩好好聊聊。说实话,我大哥早就想找你。”

  “实话告诉你,早就认识。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去外地,我就跟他了。还能轮到你呀?废话不说了,中午见个面。大哥正好也要找你谈谈,跟你把事说明白。我们离了吧。”

  “俏你妈,我跟你去。你等着,我看看到底是谁。”高奔头取出了一把枪刺和一把卡长肉,别在了自己的后腰,“走!你带我去。你看我不扎他呢!”

  “行,我带你去!我看你敢呢!”小雨开着自己的红色马自达,高奔头开着奔驰在后面跟着,来到了约好的地方,就在南城的一家老北京涮羊肉。身高一米八多,精瘦的高奔头下车一看,心想,操,跑南城来了。看我的吧。

  下了车,小雨拨通了电话,“才哥,你来了吗?我到门口了,高奔头也来了。嗯,嗯嗯,好嘞。”放下电放,小雨说:“别着急,你等一会儿。”

  高奔头的话音刚落,两辆宾利雅致迎面开了过来。停好车,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,长得肥头大耳,已经没有人形的胖子走了下来,四个保镖围在身边。小雨凑上前,“才哥。”

  小雨挽着贾德才的手,四个保镖在后面跟着。高奔头气坏了,一个人落寞地跟在后面。来到包厢,贾得才让四个保镖在门口,三个人进入了包厢,把门关上了。往桌上一坐,贾德才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,又给高奔头倒上一杯。贾德才说:“奔头啊,实话实说,我跟你媳妇儿早就认识了,呃,前年,为了生意,我去外地了。一走就是一年多,要不我跟小雨早就结婚了。我回来以后发现小雨跟你结婚了。我俩认识多年了,一晃有五六年了吧?”

  贾德才一摆手,“你等我把话说完。我回来一看,我就说,小雨啊,既然你结婚了,我们就别联系了吧。她说不行,说心里还是喜欢我。奔头,我这么说话,你别往心里去啊。”

  “那你说我怎么办?你也知道才哥单身,说实话,我还挺喜欢她,就这么地,我俩重归于好了。”贾德才呵呵笑着说道。

  玩社会的最看重于面子。高奔头不缺女人,但是又怎么能轻易让自己的老婆跟其他男人呢?有钱人喜欢用金钱来做交易,社会喜欢用社会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
  贾德才说:“那你说怎么办呢?我就说我跟奔头谈谈,我给点钱,你俩就离了吧。奔头,你让小雨跟我吧。说实话,奔头,你是一个玩社会的,身边不缺女人,你再找一个吧。说实话,这些年,才哥一直把小雨放在心上......不说了,再往下说,你要......喝一杯吧。”

  高奔头说:“我一块钱都不要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我头一回要脸。你记住,我不是没有脾气的人。听没听明白?”

  高奔头顺后腰把枪刺拔出来,啪地一下拍在了桌上。贾德才一看,“什么意思?”高奔头说:“来吧,你不是喜欢她吗?你不是会翘我老婆吗?你拿枪刺往自己身上扎两下。扎完,我就离婚,让她跟你走。”

  贾德才一听,“奔头,我拿你当人,你可不能往狗窝里钻啊。我对得起你了,我觉得我跟你谈一谈,我没想往大了闹,弄得满城风雨的。那样你不好看。我无所谓。说实话,是小雨主动找我的,不是我勾引你老婆,对不对?既然这话已经说开了,我希望你能明白什么事。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呀?你也知道,论人脉,论势力,你不是那个。黑白两道,你说你是对手吗?把枪刺收起来吧。”

  “你扎不扎?你要是不扎,我来扎!今天你身上必须挨两刀。你没瞧起我,你拿我当人了吗?你拿我当人,你他妈会玩我老婆?小雨跟我说了,从结婚第二个月,你们就在一起了。你俩睡了多少回,以为我不知道啊?”

  “行,你不是要个说法吗?来,我给你。”贾德才拿起电话,“二哥,你进来吧。嗯,我知道你在楼下了,你上来吧。没谈好。”

  包厢的门推开了,南城的老痞子耿老二夹着一把五连子,身后跟着二十来个兄弟进来了。耿老二把烟头一扔,“奔头啊,你吵个鸡毛啊?在楼下都能听到你声音。””

  “二哥,这事你别管。我俩好,你别管,听没听明白?这是我和他的事,德才跟我也认识,也是朋友,有他这么干的吗?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。”

  耿老二手一挥,“夺什么呀?你有什么恨?你有多大恨呀?才哥跟小雨都好多长时间了,你才知道。你离了,不就拉倒了?闹什么呀?你是那个吗?你老是闹,你打谁?你拿把刀你扎谁?就让你扎,你敢吗?我他妈还不知道你?”

  高奔头一听,把枪刺攥在手里,咆哮道:“我他妈为什么不敢?二哥,你别激我!我有什么不敢的,我扎他能怎么的?”

  耿老二一听,“来,你扎给我看看!还能怎么的!才哥,你别动,你让他扎,你看他敢吗!他今天要是敢扎你一下,我就承认他是个男人。他是什么人,我太知道了。软蛋一个!”

  “我CNM!”高奔头举起枪刺扎向了贾德才胸脯。贾德才手一挡,扎在了手臂上。高奔头拔出枪刺,在想扎的时候。耿老二把五连子指向高奔头,“高奔头,你疯了?你给我撂下。”

  “二哥,你拿枪顶我呀?二哥,我们认识十五六年了,多少次吃饭都是我给你买单,我一口一个二哥地叫着,你帮外人用五连子对着我呀?你说这事谁对谁错?”

  耿老二说:“我不管谁对谁错,你把枪刺放下。你再不放下,你看我打不打你,你试试。你看二哥是不是跟你一样的吓派。撂下!”

  此时,小雨已经把德才扶到了一边。高奔头被五连子指着,二十来个兄弟围成一圈。高奔头说:“你们都是南城的,哪一个不认识我,你们帮着外人,还拎刀来,你们想砍我呀?”

  耿老二把五连子一下顶在了高奔头的脑袋上。高奔头哭着说:“二哥,你早就知道了,是吗?你跟我经常在一起喝酒,我经常给你买单,前几天还花了三千多给你买单,你他妈从来不告诉我。二哥,你有良心吗?我没有钱的,我能给你们买单,我就为了交你们这帮朋友,交你们这帮哥们。逢年过节还给你们买点烟酒。今天你把五连子顶在我脑袋上呀?”

  “高奔头,别提谁对谁错了。高奔头,你扎了他一刀,他也不难为你了,也不跟你要钱了。从今天开始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但是你如果还纠缠,就怨不得别人了。高奔头,别说才哥收拾你啊,就是我耿老二掐你,你一点脾气都没有。你认识谁呀?你随便找,你这些年有一个真哥们吗?你结交的都是酒肉朋友。大象能帮你吗?我今天顶你脑瓜上,是让你清醒清醒,社会就这么现实。你行,都怕你,都捧着你,你老婆也不会跑的。你要是不行,没有人瞧得起你。”

  耿老二的说法听上去有道理,其实就是强词夺理。但现实社会就是这样。谁都不愿意当别人和舔狗。小时候由父母惯着,走向社会了,无钱无势,没有靠山,那靠什么?只能靠自己。谁都想当人生赢家,但是成功的人又有几个?成功不光是你的努力,更有运气,还有很多的因素。

  耿老二带着兄弟们往外走了。临出门的时候,一个老弟凑到高奔头跟前说:“高哥,拉倒吧。这贾德才好几个亿的资产呢。你跟他斗什么呀?斗到最后,命都容易没了。听没听见?”

  高奔头浑身瘫软,深感无力和无助,眼泪哗一下流了下来,恨自己无能。想哭,又不敢哭出声,怕别人笑话。

  擦干眼泪,高奔头回到自己的家,自己一个人喝了一瓶二锅头。咬咬牙,对着家中的空气说:“家不要了,房子卖了,跟你斗!看你能怎么样?豁出一条命跟你斗。”

  高奔头拨通了电话,哽咽着说:“大象,我就问你一句话,我今天晚上要去干贾德才和耿老二,你帮我吗?”

  高奔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,嚎啕大哭,“大象啊,我没法跟你说出口,我太憋屈了。我就问你能不能帮我打他?”

  小八戒说:“八个月以前的事,你现在还往心里去啊?这年代,包括我们这帮玩社会的人谁能没有点这事呢?各玩各的,互不干涉不就行了吗?何况都是八个月以前的事了。”

  “兄弟,我今天晚上肯定要找他。我找大象,大象不管我。兄弟,我知道你这人讲义气,我也不用你帮我干别的,你就把你身边小孩带上。你给我站个人场,行不行?”

  “你看啊,耿老二是我的出道大哥。他跟那大八戒关系很好。你知道的,大八戒对我不错。你说我怎么办?这一天上全是朋友,全是关系。包括南城的崽哥他们。”

  “不是,你先别叫哥。我没有朋友啦?我这些年把你和大象当成哥们,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。任何人不帮我,你俩还能不帮我吗?我都不用你们打架呀,你就给我捧个人场就行,我自己进去打。金锁,我告诉你为什么,耿老二说我啥也不是,说我没有朋友,我就想找两个朋友陪我去。”

  小八戒说:“哥,那我也不能帮你,我真帮不上。我没法解释,全是朋友。你摊上这事了,兄弟肯定替你着急,理解你。这种滋味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。你说让人玩了八个来月......”

  “哥,你的心理感受,我能理解,但是怎么说呢,他玩的不是我老婆,你不能让兄弟过去跟这帮老痞子都翻脸吧?你说对不对?”

  “俏你妈,老子一个人去。”高奔头跑到自家的老宅里,拿出了多年不用的一把五连子和四颗花生米,把花米装好,拿回了家中。

  酒吧里,大八戒、耿老二、耿大牛、小雨、贾德才边喝酒,边议论中午发生的事。耿老二说:“大牛,你跟奔头认识吧?”

  大八戒说:“奔头这事吧,怎么说呢?我没法说对错。就别说了。不管怎么说,都是南城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”

  耿老二一听,“什么见?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?你抬头不见低头见试试看,看到的是什么?你的意思是说高奔头是鸡毛啊?”

  你行的时候,全围着你转。一旦你不行了,哪怕当年和你好的人,也会背后诋毁你。社会就是这样。加代的做法是高明的,不和这帮人接触,让这帮人无法接触,让他们永远不敢背后议论我。永远给他们留一种神秘感,比高半个头。高奔头是逮着人就舔,以为是广交哥们,结果是把自己的威严身价舔没了。

  “什么怎么了?”高奔头把五连子一下顶在了经理的脖颈上。经理吓得连声说:“大哥,大哥,我什么也不知道。哥,你看我说什么了吗?”

  高奔头使劲拍了拍五连子,再次指向屋顶,扣下扳机,哐的一声。经理吓了一跳,高奔头五连子指着经理,“你说怎么了?”

  “与你们无关。”高奔头指着耿老二,说:“耿老二,跪下!贾德才,还有小浪人,跪下!不跪的话,就打死你们!”

  “跪什么呀?来,你把我打死,我扶着管子,你打!你朝你二哥脑袋上打。打不死我,我都瞧不起你。你他妈还装起流氓来了,来呀!”

  耿老二说:“我见过销户的,但是没见过你这种样子的,就你他妈这个熊样,你还来销户?来吧,我成全你!”

  耿老二把高奔头的五连子往旁边一推,顺手给了一个大嘴巴。把高奔头打懵逼了。接着又是一个大嘴巴,把高奔头打哭了。耿老二骂了一句,软蛋!

  大八戒一看,“哎,哎,拉倒拉倒拉倒。老二,你别说了。”大八戒站了起来,“奔头,别哭了,能听哥说句话吗?憋回去,听哥说句话。哥也知道二哥以前对你有恩。”

  耿大牛夹着烟说:“你他妈吹牛逼,你真打的话,你看我打不打你。我他妈也有五连子。操,你还装流氓了。”

  “哎哎哎,大牛,别说了。”大八戒把高奔头拉到了一边,“奔头,老哥怎么跟你说呢?这件事已经发生了,无法逆转了。男人能让女人拴在裤腰带上吗?被女人管住的男人,啥也不是。小雨做这种事,你就把她踹了,跟她离了呗。还跟她扯什么呀?因为这种女人,打场仗都不值得。即使她跟你回去了,你又能怎么样?如果你把耿老二和贾德才销户了,你能有好结果?不说销户了,就说你把贾德才伤了吧,你能有好结果?就贾德才的关系,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?你他妈知道人家有多少钱吗?耿老二在南城混多少年了?杜崽见他都叫声二哥。你图什么呢?就你所谓的面子,有一点用啊?不如实实在在地拿点赔偿。你还扎了他一刀,这就行了。还想怎么样呀?再说了,耿老二要是收拾你,你是对手啊?你听老哥的,别闹了,走吧!”

  “你问吧。我向着你。老哥一定如实回答。你心里有什么委屈,有什么心结,老哥给你解释,解释到你满意。”

  大八戒一听,破口大骂,“奔头,你要这么说话,哥不会管你了。哎,刚才我不拦着,还要打你,你信不?你还想什么呢?”

  小雨说:“什么心呐,你对我有什么心呐?赶紧滚吧,啊啊,这么多人哪个能瞧得起你啊?操,不是我说你,高奔头,你自己好好看看吧,还他妈活在自己梦里呢!”

  小雨说:“这哪个不是你朋友?平时逢年过节了,你哪个不给送礼啊,哪个吃饭你不给买单,你哪个不是哥长哥短地叫着?关键时候,哪个能帮你啊?”

  高奔头伤心至极转身走出了酒吧。刚出酒吧,一辆最新款的丰田四五零零咣当停在门口,一大帮人迎了上去,叫着哥。一个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衫,外边穿了一件皮夹子,寸头,大眼睛,留着一点胡子茬,长得就一个字,帅!郭帅来了。

  高奔头自己不敢销户人。真想销户人的话,不会找大象和小八戒这样的人。这两个人也不是敢打的选手,高奔头只是想找面子,可是越找越没面子。

  星光酒吧门口受追捧的郭帅和高奔头身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郭帅看到了高奔头,高奔头尴尬地摆了摆手。郭帅问:“你要走呀?”

  “帅子,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能像你这样?可能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了。命中注定我不是个人。”高奔头说着说着,流下了眼泪。

  “奔头啊,我一定帮你,但是我得知道什么事。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才能考虑怎么打。要是简简单单的,我就用刀砍。如果真惹着你了,我可以用火器打。你说吧。”

  “小雨跟贾德才跑了。我们结婚的第二个月,他俩就好上了,一直玩到今天。两个人没事晚上就出去睡觉去。帅子,我不怕你笑话,我根本连人我都算不上了,我到哪去,都没面子。我以为我像个男人,我现在连个男人都不算。帅子,我只能跟你说说心里话。连小八戒都笑话我,大象告诉我说不在北京。帅子,我结交了这些哥们,我心里难受,我连人都交不上,我活的挺失败的。”说着说着,高奔头哭出了声。

  “帅子,没人帮我呀,没人瞧得起我啊!”高奔头这么一来,把郭帅的眼睛都哭湿润了。郭帅说:“奔头,能听我说句话吗?不哭了,行不行?我们不是哥们吗?没人帮你,我帮你。我是你兄弟,我帮你。你说你要怎么办?”

  高奔头说:“南城的耿老二,我回回给他买单,他拿五连子顶在我脑袋上告诉我,让我拉倒。我说二哥呀,我跟你认识十多年了。我这人不忘本,奔头以前没钱,过年我都去看他去。现在有点了,我总给他多拿点儿。我没成想,他会这么对我。大八戒在里面指着我鼻尖,让我滚。耿大牛刚才在里面说要用五连子打我。”

  “帅子,我说实话啊,你说我缺女人吗?我不缺。谁会缺女人呢?你说这是哥们兄弟做的事吗?真让人寒心啊!我和贾德才认识五六年了......”

  郭帅说:“不说了。奔头,这话你就跟我一人说就算了,不要跟第二个人说了。谁听了,都会是一个笑柄。我们进去,帅子在呢,我帮你。走!”

  高奔头说:“打了谁都不好。不给代哥添麻烦了,也不给你添麻烦了。说实话。拉倒吧。小八戒、大八戒说的也对,说为了小雨这样的女人打架不值得。”

  郭帅一听,“为谁打架不值得啊?你是为女人打架吗?你是为你自己打!奔头,这时候我不帮你出头,别人更加笑话你,你连个真朋友都没有。如果代哥知道我不管你,代哥得骂死我了,你是我们哥们,你跟代哥好,好在什么地方了?我哥常说一句话,好不是放在嘴上,是靠事做出来的。”

  “我怕添麻烦,什么叫麻烦啊?为别人做的是麻烦,为自家人做还是麻烦吗?如果那样,那还要朋友干什么呀?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敢跟我进去吗?如果我们今天把人销户了,我替你担着,我替你进去。奔头,我问你一句话,如果我进去了,你会过去看看我去吗?”

  高奔头一听,“帅子 ,我他妈给你跪下了。”说完,高奔头就要下跑。郭帅一把拉住,说:“奔头,男子汉之间的事记在心里,别搞没有用的。嘴上说出来的好不是好。我也不会说,我也不说了。你等我一会儿,我车里有五连子。”

  把后备箱打开,拽出了一把崭新的五连子,往怀里一夹,郭帅一挥手,说:“走!”高奔头嘴巴直动,却说不出半个字。郭帅说:“怎么说?”

  来到酒吧门口,原打算请郭帅喝酒的十多个哥们还在等着呢。郭帅说:“今晚酒喝不上了啊,该回家的回家吧。我进去办事,你们都走吧!”

  郭帅刚回北京的时候,没人知道郭帅是加代的兄弟,还以为郭帅和加代是对头呢,郭帅在社会上的地位还不如高奔头。但是今非昔比,此时的郭帅号称南城第一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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